#Brand Story | A.SOCIETY : 「A」的解读是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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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.02.21

广东歌天后梅艳芳的英文名字选了以「A」开头的“Anita”,态度是——要么不做,要么做第一。 曾几何时,这就是香港的主流意识。 问两位创办人,A. Society的A指甚么,Asia,Alternative、Artistic ,任你解读,当然也有点「要做第一」的野心。 植根在港的品牌,很多时只忙着收支平衡,未必有冲出亚洲的宏大理想。 全球化及疫情下的影响雪上加霜,品牌顾好本地市场已朝不保夕,教人妄自菲薄起来,忘记香港本来是一个奇迹地,启发了很多人发明很多创新的商业模式及本地品牌。 怪就怪香港急促的生活节奏,令人潜意识下只懂赚快钱,举Uniqlo受到香港Giordano启发的故事当成例子,身处香港,就是有好点子,最终也逃不掉后劲不继的命运。 A. Society的使命,不用明言,相信你听罢他们的故事,也能心神领会到三位创办人逆流而行摆脱「香港命运」的决心。

Society三位创办人来自不同背景,导演Lamdee、负责眼镜设计及生产的Kenny及营运的Victor。 三个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,三位创办人走在一起,三人成墟、一个“Society”浑然天成。 A. Society想做的事很简单,就是要型,要好看。 由眼镜作品作品牌主打,归功于Kenny的工作背景,多年来替多个品牌代工生产太阳眼镜,长年累积的经验,令他一直想开发个人品牌,做一些别人不敢做的设计。

A. Society 三位创办人之二: Kenny (左) & Lamdee (右)

Lamdee是导演,有平面创作的经验,也有非凡美学修养。 他与Kenny的工作模式有一共通点——就是按客户要求做事,工作不能说没有成就感,与开发个人品牌及系列来说却是两码子的事。

三人在2019年酝酿开发A. Society,直至2022年首个系列及限定店面世,疫情是他们面对的首个逆流,虽然令品牌迟了起步,但是市场反应反映了,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。

对于欧美时尚界来说,太阳眼镜是must-have item。 Karl Lagerfeld说,太阳眼镜能隐藏个人情绪、Anna Wintour则戴一副Chanel太阳眼镜为自己塑造一个iconic的形象。 偏偏香港人对太阳眼镜的看法,普遍都很市井,认为你戴太阳眼镜像明星般造作。 本地八卦杂志孕育出的百弹文化是A. Society面对第二个逆流,在一个不太鼓励表示个性的地方来说,很多人都是因为不熟悉而选择去取笑别人的。 就像《VOGUE》总编辑Anna Wintour所说,人都是因为害怕及无知才会选择欺凌。 幸好这个信息流通的年代,本地时尚消费者早已放眼国际,吸收了外地时尚精华,新一代人早已放低上一代俗套的看法,所以品牌开业以来成绩很好,证明了你不一定要跟从主流,只需做好自己相信的事,自然能开拓一个新潮流。

A.Society对眼镜的看法很简单,就是要有型。 什么叫「有型」? 就是不用畏头畏尾,不去一味儿迁就市场,又不需要刻意证明自己品牌的价值。 首个联乘与本地艺术家Noisy合作,系列中有一件难以界定的产品,既像玩偶,有拉链小袋的设计,拉开拉链里面是粉红色的内里,情境像解剖医学的卡通片。 论「产品」而言,其实更像背包,但容量细小。 假如是大品牌的话,这款设计一定不会落入生产。 偏偏A. Society觉得这款设计有趣,坚持生产,推出不久就全数售罊。 最近一次的联乘又用上原始的钛金属做眼镜,粗糙的原料,被精细手功升华,拿在手上轻如鸿毛,但质感依然满分,镜框从不play safe,但不能说难驾驭。 A. Society无疑证明了,「有型」就是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。

假如A. Society只是卖眼镜,它并不需要定期与他们欣赏的单位联乘,而且副产品,如Tee,卫衣、帽子蠢蠢欲动。 我猜,A. Society的存在,除了供人消费的选择,还有证明了别树一格的品牌在港仍有生存空间。 笔者在店内逗留一小时,沿途发现在店内逛的人,都是精心打扮的人。 一个品牌的威力就是如此,能够凝聚爱美及有品味之人,就像1990年代的香港,吸引了一众创作人士来港发展,说不定,这个品牌的成功它日真的能带旺一个城市呢。







Interview & text : Daniel Cheung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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